十周的歌手。
会提到王杰,有两个很重要的原因。我这辈子第一次买录音带,就是这张“黄色故事”,而这首“一场游戏一场梦”被我听到磁带损毁,没办法再读取。
另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导师。
他是个很粗犷的人,高头大马,体壮身强,满是落鳃胡的脸上挂着一副黑框眼睛,每一次笑,眼睛就像睡着了一样[起来。
他有个不特别却又特别的名字,叫做陈中山。
中山两个字拿来当路名,我想这一点都不特别,但拿来当名字,就真的很特别。
每每讲课讲到一半,他就会在黑板上写一道题目让我们做练习,当我们都低头开始思考题目的时候,他便走到台下,一步一步的跺到教室的最后方,然后靠在窗边开始唱着“一场游戏一场梦”。
他唱歌的时候,窗台的风把他的歌声吹乱,虽然只听得清楚旋律,但却多了一分类似王杰的沧桑。
我其实很好奇他的沧桑为何?又为什么这一首歌让他如此的眷恋?
但我只是国小二年级,我没办法表达我的好奇,虽然我知道当时的我是好奇的。
“不要谈什么分离,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哭泣,那只是昨夜的一场梦而已。
不要说愿不愿意,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在意,那只是昨夜的一场游戏。
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虽然你影子还出现我眼里,
在我的歌声中,早已没有你,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不要把残缺的爱留在这里,在两个人的世界里,不该有你,
喔,为什么道别离,又说什么在一起,如今虽然没有你,我还是我自己,
说什么此情永不渝,说什么我爱你,如今依然没有你,我还是我自己。”
唱完一次,他就会走回台上继续讲课,好似刚刚的愁绪都不曾发生,他还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