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几分柔和,“砚心,你还记得本王曾经跟你说过的吗?只要能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用了什么方法,根本不重要,可是你看看现在,你的方法真的达到了你想要的目的了吗?”
“你们给对方的,都不是对方想要的,得到的却又是于自己的初衷相悖的,这样的给予和牺牲,有什么意义吗?”
砚心眼波轻抬,看了一眼祁君卿,又看司徒毅,两人不约而同的,眸中都充满了鼓励之色。
这一刻,祁宿只感觉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了真相,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心里急的就好像小猫在挠一样,他抬袖抓住了砚心的手臂,带着乞求的语气:“砚心。”
轻抿了一下唇,砚心望进祁宿的眸底,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祁宿,对不起,我的心疾是治不好的,我剩下的时间已经不足一年了,我……我不想在我死后,你会为了我伤心难过,无法释怀,所以我才想让你忘了我。”
砚心一字一字地说出来,祁宿先是一阵惊愕,过了一会儿,忽然笑了,苦笑,笑着笑着,他的眼眶就红了。
砚心看着他疯了一样的笑,凝眸,也不知道他这算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忽然,祁宿展开双臂,将她抱了一个满怀,“你这个大傻瓜,你为什么要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着?你不能告诉我吗?别说你剩一年,就算剩一天,我也一定会陪着你,你用这种乱七八糟的方法甩开我,你觉得你哪一天不在了我就能释怀了吗?”
“祁宿,对不起。”砚心的眸中有泪光盈盈。
边上,司徒毅和祁君卿相视一笑,无声的打了一个手势,殿中的侍卫当即将李子绯等人都带了下去。
大殿中央,便只剩下相拥的砚心和祁宿二人。
内帷的罗帐之后,乾国皇帝被两个太医搀扶着,透过罗帐,看着殿中的两人,一双浑浊的眸中映着欣慰却又有点点失落。
花言站在乾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