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得到更多,如何甘愿这样被男人扯开?
眉眼如丝,她难受地轻声哼哼着,小手胡乱地抓着,想要挣脱他的桎梏,使劲儿的往他的怀里钻,撕扯他的衣领。
“砚心!”
祁宿扳住她的双肩,黑眸晦暗不明地看着她,低低地吼着,“你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砚心不满意地嘟囔着,还在不停地往他身上贴。
“你知道我是谁吗?”祁宿垂眸望着唉怀中喘嬉颤抖的人儿,眸色越发晦暗了几分,手中的力道也加重了一些。
砚心被他捏地双肩生疼,轻吟了一声,意识似乎是回拢了几分,又似乎是没有,眼前不断出现祁宿的脸,祁宿的样子,她痛苦地皱眉摇头,强撑着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不行,今日她是祁君卿的新娘,是摄政王的王妃,她不能和祁宿发生什么事,她还有答应了祁君卿的事情没有做,不能这样下去。
她松开祁宿,蓦地一低头,狠狠地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臂上。
手臂瞬间鲜血淋漓。
强烈地疼痛感刺激着,也使她撑着一点意识,脱离了祁宿的怀抱。
“你走,你快走!”砚心仰面躺在地上,痛苦地闭着眼睛,嘶声喊。
祁宿一怔,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
从她的脉象来看,她分明是中了媚毒有一会儿了,能够强撑着跑到药房自己找药,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媚毒没有解药,再拖一会儿,如果不给她解毒,她必死无疑。
她是医者,必定是明白的。
可就算是如此,她认出他来,宁愿咬自己,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也不愿意让他救她,宁愿自己死在这里,也不愿意让他救她,是吗?
呵呵!
祁宿站起身,垂眸望了一眼脚下呼吸急促,翻来覆去挣扎的女人,眸色一寒,拾步往外走。
“祁……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