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阵烦躁,他本能的就想把李子绯推开。
可是,下一瞬,他又对自己特别的无语,当初他一直说那个女人贱,现在看了,他才是真的贱,别人都已经成亲拜堂了,他还在这里痴痴肖想。
他不过是抱了一下李子绯而已,那个女人呢?对着祁君卿投怀送抱,又是亲又是搂,说不定人都已经是祁君卿的了,他还在这里纠结什么?
“我的脚好像崴了,好痛。”李子绯仍旧没有起来,眨巴着一双泪汪汪地大眼睛,无辜地看着祁宿,微带着哭腔。
“让本宫看看。”俊眉微拢,祁宿扶着她的双肩,将她的身子稳住,抬眸巡视了一下,见不远处的紫薇树下有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头,“还能走吗?”
“应该可以吧。”李子绯委屈的说着。
“去那边坐下。”祁宿朝着石头的方向指了指。
“嗯。”李子绯点头。
祁宿扶着她的肩膀,带着她慢慢地往紫薇树下走。
可是刚走了一步,李子绯脚下一软,身子一歪,大半个人都倒在了祁宿的身上,“宿哥哥,真的好痛啊!”
祁宿的扶着她,眉心越发的深拧了几分。
思索了片刻,他终究是一弯腰,打横将李子绯抱起,朝着紫薇树下走过去。
洞房。
砚心和祁君卿并排坐在床沿上,任由喜娘们按照规矩他们二人左右晃来晃去的说吉祥话,撒喜糖、红枣什么的,直到最后,喜娘将合卺酒端上来,呈到二人面前。
“请王爷王妃饮下合卺酒,永结同心共白头。”喜娘笑盈盈地说着。
“把东西放下,都退了吧。”祁君卿眸色极淡地瞥了一眼平静的酒面,声音微凉地说道。
喜娘们一怔,一时间不知道祁君卿这是何意,但俗话说君心难测,祁君卿虽然不是帝君,但却有着如同帝君的威仪,一群人半个字也不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