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教,各个国家都是闻风变色,知道红衣教盛产一些毒蛊之类的东西,邪乎的不得了,一旦沾染,便是纠缠不清。
所以各国对红衣教基本上都是抱着避之不及的态度,一旦招惹上,必定是狠下杀手,以防留下什么祸患,可是帝王竟然放人?而且今日帝王好像还带了不少红衣教的人回宫,送到太医院去医治,帝王难道就不怕遭到红衣教的反扑吗?
前面那个假太后和闹腾了召陵朝堂二十年的慕千识可都是红衣教的人呢?
见陈旸虽然应着,却迟迟不动,司徒毅以为他还有什么事,长睫轻抬,嘶哑出声:“还有事?”
陈旸回过神来,再次装上司徒毅的眸光,见他眸中红色似乎稍稍减却,连连摇头:“没,没事了,属下告退。”
说着,他躬身就要退去。
司徒毅却忽然想起什么来,朝他招了招手,“等一下。”
“皇上还有什么吩咐吗?”陈旸顿住步子。
“习悦颜那边有消息传过来吗?”
陈旸微微一怔,原来还是在关心桑都尉啊,他有点歉疚地摇摇头,“还没有。”
话音未落,他似乎就看到帝王眸中刚腾起的一抹光亮又瞬间散去,便急忙补了一句:“属下若是收到什么消息,一定会第一时间禀报给皇上。”
“嗯。”帝王点了点头,朝他挥手:“下去吧。”
陈旸离去,龙毓宫中便再次只剩下帝王一人,他随手拿起一本奏折,打开,垂目观看,看了好一会儿,却发现自己根本一个字都看不下去,那些字,好像一个个都化成了某个女人的一张小脸,笑的、哭的、喜的、怒的,全部都在他面前乱晃。
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他站起身,踱步走到窗前,星眸眺望着朦胧一片的夜空,喃喃出声:“桑行,你究竟在哪儿?”
夜凉如水,寂寂无声。
司徒毅也不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