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慕世子,你这是做什么?快把桑都尉放下。”
慕千晓自是全然不理会他们,直勾勾地凝视着桑行,几乎是咆哮着:“我不该辜负她?到底是谁辜负了谁?她说过等我,结果呢?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就是我自己想要的吗?还不是拜她一手所赐,我想证明,可她却连机会都不肯给我!她凭什么来怪我,她不得安宁,那是她活该!”
桑行眼睫轻颤,在慕千晓的手下,就好像是一只待屠宰的小鸡,对于他们的故事,她只是知道一个大概,她不知道他们过往的点点滴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慕晓。
她只知道自己的母亲,绝不是慕晓说的那样。
母亲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习悦颜,把自己的名字之前委婉的冠上这个男人的姓氏,把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的信物手帕一直随身携带着,这就说明她是深深的在乎着这个男人的。
母亲若是仍在,定然不愿意看到慕千晓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