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残的全身酸软,像是脱了水的小鱼的时候,她就没有力气想这些了。
战局结束以后,他又拥着她躺了一会儿,才起来穿衣,收拾残局。
眸光瞥过她身上褪下的最里层的那些半潮湿的衣物,司徒毅星目轻敛。
桑行侧趴在残留着男人的气息的被窝里,还在潮汐的余韵里起起伏伏,耳朵听着男人窸窸窣窣的穿衣,她连小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临走之前,男人站在床边俯瞰着她慵懒动人的样子,心头一动,忍不住又在她的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男人的这一吻,让桑行蓦地响起一件事,连忙睁开眼睛,拉住男人的领口。
“怎么啦?”男人一愕。
“阴阳都调和了,你的火气也消了吧,那个什么信是不是就不用写了?”桑行仰着头问,脸上竭力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男人薄唇一勾,抬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想什么呢?这是两码事,该写还是要写。”
“可我不想写。”桑行翘着被他吻的有些红肿的小嘴告饶似的看着他。
“乖,我也不想让你写,可是为了防止你下次再犯同样的错误,一定要写,还要认真写。”男人伸手捏了捏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宛如长者一般,语重心长的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