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皇帝的确比不了他们家的王爷,他们家王爷吃苦受罪那么多年,的确应该扬眉吐气才对。
挠了挠头,他垂眸捡脚,看到手里的那包东西,又有点犯难了,这东西怎么处理呢?
挖坑,埋了。
打定主意,陈旸悄悄溜到钟府的柴房,寻了一个铁锨,就在后院的墙角跟挖了一个坑,把那包东西埋了,踩实了之后,又搬了一块石头压上,这才离去。
就在陈旸离开那片墙根之后,一抹小小的身影鬼鬼祟祟的跑过来。
“吱呀!”
厢房的门被推开,一阵寒风吹来,景止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借着皎皎月色,看到有一个人影一瘸一拐的走进来。
“咦,这么晚了,你什么时候出去了?”景止打着哈欠,懒洋洋的问。
“啊,”银蛮似乎没有料到一推门就把景止惊醒了,有些闪躲的解释:“哦,我刚刚出去方便了一下,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嗯,”景止翻了个身,睡意朦胧的小声嘟囔了一句,“外面那么冷,房间里有恭桶的。”
银蛮讪讪地笑了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