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吗?
桑行眼睫眨了眨,“不是,那个……”
男人松口,将桑行的手指放开,黑眸一直凝在桑行的脸上,清越的嗓音微带着沙哑,“痛醒了。”
痛醒了?
“哪里痛?让我看看。”桑行刚收回手指,听到男人说痛,也顾不上尴尬,慌忙就去掀男人的被子,作势要看他胸口上的伤口。
因为是老大夫给司徒毅包扎的,桑行一直都是晚上来,也没碰到过,她自然不知道老大夫为了换药方便,就没给司徒毅穿上衣。
被子一掀开,男人只穿着一条亵裤的精壮身体就完全映入了桑行的眼帘。
男人漆黑的眸动了动,唇角微牵,没有说话。
桑行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只听到男人说痛,就急的不得了,低头看见男人腰上缠着一道,胳膊上和肩膀上也都缠着绷带,根本看不到伤口。
蹙了蹙眉,仰眸看着男人,“哪里痛?”
男人本来想说的其实是嘴唇被她按痛了,没想到她上来就掀开了他的被子,而且脸不红心不跳,好像没事人一样。
一时间男人玩儿心大起,痛苦的拢了拢眉心,艰难的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肩膀痛、胸口也痛。”
“啊,那我看看。”桑行慌慌张张的解开司徒毅肩膀处的绷带,血肉模糊的伤口入眼,桑行听到男人轻嘶一声。
桑行的秀眉都皱成一团了,男人肩膀上的伤,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她毒法的时候,让她咬的是吗?
她当时的意识很模糊,她记得自己咬了男人,却不知道咬的这么重。
心脏猛地收紧,她攥了攥手心,“你等一下,我去拿止痛消炎的药来,给你换一换。”
“嗯。”司徒毅点点头。
桑行拔腿就往外跑,不一会儿,就从老大夫那里叮叮当当的拎过来一个药箱,药箱放到床边,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