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好,见过面之后,你们有话可以直说。”
我不以为然,唐晶太虚伪,我与这个女人有什么话要说?见过面,免得在一些场会碰上了也不晓得避开,如此而已。我笨了这些年,从今天开始要学精乖。
然后,唐晶拉一拉我,示意要走,我俩站起来。
那辜玲玲还不好意思说:“没有什么招待。”
应酬功夫是要比我们好,她们做戏的人……也许唐晶又要说我老土,一杆子打沉一船人。
我们走到门口。迎面碰见一个老头进来,弓背哈腰,满头白发,看上去活脱脱似个江北裁缝。只见唐晶朝他点点头。
老头看我们一眼,熟落地进屋去。辜玲玲掩上门。
我心中气苦,便抢白唐晶,“你跟她家人很熟呢。”
唐晶将我塞进车子。
“你道他是谁?”
“谁?”我恶声恶气。
“那是辜玲玲的前夫,叫做冷未央,当年鼎鼎大名的编剧家,一个剧本值好几万。”
我倒抽一口冷气:“什——么!”
我真正的吃惊了,那么一个精老头?没有六十五也有五十五,一副褴褛相,她嫁了他?我的天,这涓生知不知道?”
太离谱了,我还以为女明星个个穷奢极侈,锦衣玉食,出外时乘搭劳斯莱斯,一招手来一车的公子,身上戴几百卡拉钻石一要什么有什么,然后成日披着狐裘(狐狸精),脚踏高跟拖鞋,脚趾都搽得鲜红,专等她情人的妻来找她算账。
不是那回事。
谁知不是那回事。我呆呆地由得劲风吹打我的脸。
“冷呢,”唐晶说,“把车窗摇上。”
我如堕入五里雾里,朝唐晶看过去。
唐晶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处身暖巢太久了,外边的事难免不大明白。”
太不可思议,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