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缺,而是另一个女孩子。她头发凌乱,校服裙子撕破,脸上全是手指甲抓痕,手中拿着副跌碎的眼镜,正在哭泣。
而安儿却毫无惧色,洋洋得意地蔑视对方。
我记起来,这女孩子不就是辜玲玲的女儿冷家清吗?
我惊呼,“怎么会这样?”
校长站起来,板着一张脸:“史太太,史安儿在操场上一见到冷家清就上去揍她,冷家清跌在地上,她还踢她,我们通知双方家长,但是冷太太出外拍戏未运,我们打算报警带冷家清去验伤,你有什么话说?”
我瞪目不知所措。
安儿自牙齿缝内进出来:“打死她,打死这贱人的一家!”
校长挥挥双手,忍无可忍地喝道:“史太太,如果你不能解释这件事,我们决定开除史安儿。”
我连忙说。“千万不要报警,我愿意送冷家清到医院,求你听我说几句话——”
“自然有校工会送冷家清到医院。”校长一张脸像铁板似,“用不到你。”这时候校工进来,冷家清跟他出去。
可怜,手腕、膝盖全部摔破,我不忍,转过头来骂安儿,“你疯了,你打人!”
安儿嚷:“我为妈妈报仇,妈妈反而骂我?”
我一时浊气上涌,伸手“刷”的给她一巴掌。安儿先是一怔,随即掩着脸,大声哭泣。
校长制止,“史太太,”她厌恶地说:“平时不教导孩子,现在又当众打她,你不是一个好母亲。”
我听了这样的指责,顿时道:“校长,我有话说。”我转头跟安儿讲:“你到外头等我。”
安儿出去,掩上校长室门,我从头到尾,很平静地将辜玲玲一家与我们的瓜葛说个清楚,来龙去脉一字不漏。
“……校长,我不介意你开除安儿,只是我希望你明白她身受的压力,她也身不由己,平时相信校长也晓得她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