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都装得下。
饭后分手,站在街上,南孙对世界的观念完全改变,捧着丰足的胃,有什么不能商量,不能原谅的呢,难怪他们说,饥饿的人是愤怒的人。
回家扑倒在床上,就这样睡去。
像打仗一样,婚期逼近,一样一样做起来,渐渐成真。
先去看房子,永正建议牺牲交通时间,为老少二人着想,搬到郊外。
租下房子,永正先搬过去,南孙替他打点细节,地下室改为游戏间爱玛第一次参观,高兴得不住跳跃,永正同南孙说:“如此可爱的孩子,十个也不嫌多。”
向南的大房间给了老太太,冬日一室阳光,安乐椅上搭着锁锁以前买给她的古姿羊毛大披肩。
南孙觉得生活总算待她不错,以后如何,以后再算。
锁锁到新居来陪她吃茶,南孙带着她到处逛。
锁锁笑道:“我真佩服你们的涵养功夫,居然没有人问我爱玛几时走。”
南孙一怔。
“这是你们蒋家的传统,好客。”
南孙答:“因为自客人那里,我们获益良多。”
“爱玛琴可否多留一阵子?”
“锁锁,你怎么说这种话了,我们从来没想过她要走,昨天我们才同她去报名读幼儿园。”
锁锁低着头。
“你何必气馁,可能是一帆风顺,已成习惯,现在就觉得闷。”
“南孙,我打算离开本市。”
南孙一愕,“多久?”
“一两年才回来接爱玛。”
虽然一向不问问题,难说也忍不住:“哪里?”
“柏斯。”
南孙大吃一惊,“没听说过,在哪一洲?”
“澳洲西岸的柏斯市。”
中学的地理课本终于派上用场,南孙喃喃地说:“呀对,柏斯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