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章女士不知他是什么地方来的野男人,倒是有点顾忌,不敢入屋,只是远远地骂:“你甩掉我?没有那么容易,我要通天下知道你的德行。”
说罢,扬一扬披风,很神气地离去。
于世保听过这话,意外得傻了眼,原本以为是两女一男的事,现在好像变成两个女人的畸恋。
他朝余芒看去。
余芒却好整以暇,轻轻笑着调侃道:“我同你说过,女导演生活中有无限神秘入神秘事。”
“刚才那位女士,呕,同我一部电梯上来,原来也是找你,怎么个说法,你甩掉她?”
余芒若无其事地答:“不要她了,换了个新人。”
于世保终于碰到克星,他结结巴巴地问:“也是女孩子?”
余芒答:“我从来不同男生拍档。”
于世保完全误会了,酒不迷人人自迷,他为余芒的奇言怪行倾倒。
接着余芒问:“是不是接我出去玩?”
于世保的头有点晕眩,在他的字典里,还是第一次出现他认为是难以应付的女子。
大挑战。
“好,”他说,“跟我来,今天是我妹妹生日,我们一向随和,欢迎朋友参加,但求热闹。”
余芒决定暂时放下剧情及剧中人。
宴会在户外举行。
也许经过约定,也许没有,年轻的人客统统穿着彩色便服,恣意地取香摈喝,躺在绳网里或草地上说笑听音乐,丰盛的食物就在长桌上。
蔚蓝的天空外是碧绿的海水,令余芒想到某年暑假的希腊。
余芒禁不住喃喃责怪自己笨,为着打天下,闯名头,竟忘记抬起头来看这样好风景。
于世保的功劳在叫她好好开了眼界。
“世保,我此刻明白你为什么整天净挂住玩玩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