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未获药学证实的的用途,却在黑社会广泛应用…它可以使人讲出真话,把心中隐瞒的秘密,缓缓透露出来。”
关芷啊的一声。
“你有顿悟?”
同事把实验室报告印一份交给她。
关芷说:“我要去见一个人。”
“关芷,你最好与检察官商量一下。”
面皮已经撕破,关芷直赴王宅。
应门的正是年轻律师,他极端恼怒,“请勿再骚扰王先生。”
关芷把文件放在他面前。
他读过之后也极之讶异。
这时,门铃响起,佣人去开门,律师振作起来,“我师傅平律师到了。”他吁出一口气。
平律师到底是长辈,气定神闲,打过招呼,听徒弟汇报,沉吟不语一口气。
半响她说:“子觉在接受骨髓移植后判若二人,失去自我控制。”
关芷看着她,“你打算用这个理据替他辩护?”
平律师反问:“你准备拘捕我的当事人?”
“正是。”
“什么理由?”
“他蓄意毒杀深恕之。”
“别开玩笑,少尉,深恕之不知所踪,王子觉才是受害人。”
“正是,深恕之失踪多日,她去了何处,这可是一件人口失踪案,抑或,另有内情?”
平律师生气,“你强词夺理,你明知深恕之离家出走。”
“她身上有砒素,她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时,关芷身边手提电话响起。
她侧身去听,“啊”地一声。
她收起电话,对平律师说:“你与王先生,有时间应该到派出所来一趟,迟者自误。”
她匆匆回到派出所。
一进门便问助手:“在哪里?”
“凤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