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消息,一人计短,二人计长。”
王子觉自头到尾,不发一言。
关少尉感喟:“你也许不知道,她最常用的名字,叫小曼,容易上口,也像她本人。”
王子觉吁出一口气。
关少尉说:“我不像是受欢迎的人,打扰你了,有消息我会再来。”
王子觉仍然客套地送她到门口。
“王先生,你身体无恙?”
王子觉到这个时候才开口:“我很好,谢谢。”
关少尉离去。
他舒出一口气,坐在书房里,像往日一般,动也不动,度过一个寂寥的晚上。
在另一家小旅馆,深忍之开了一瓶啤酒递给恕之,“你猜,他有没有派人找我们?”
恕之接过啤酒,“不是香槟吗?”
“香槟空瓶太惹人注目,你猜,王子觉可有找我们?”
恕之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也不去猜臆,那好像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
“谁说不是,天气热得售冰机空空如也。”
“真没想到今年要抱住冰袋睡觉。”
“这个时候,太阳照正在北回归线之上。”
他们开头聊些不相干的事,终于恕之问:“万一警方追到我俩,该怎么办?”
“举起双手投降。”
恕之蓦然大笑起来。
“然后经过一重一重手续:提堂,初审,上诉,再审,或者定罪,或许不恕。”
“可是,在这个过程中,身在牢狱。”
“那自然,我俩精于潜逃,肯定不准保释。”
“王子觉会想办法。”
“呵是吗,你一直对他有信心,经过这么多,仍然信任他。”
恕之叹息,“我俩的命运,似乎也不难猜测。”
“你知道警方有多少悬案?为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