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彼此埋怨。”
“我们都累了。”
“是呀,想到走,毛骨悚然。”
“下一站走向何处,墨西哥抑或泰国?”
“好主意,可是,先得弄两本护照,而且,还要解决一个问题。”
忍之看着她。
“你想毒杀我,为什么?”
忍之瞪看她,“你说什么?”
“我们已经不再相爱,你恨我,所以要除掉我。”
忍之答:“你至今尚未相信,贞嫂殒命与我无关,我要杀你,用这双手已经足够。”
恕之不出声。
忍之讪笑,“我想过正常生活,那是妄想吗?”
“去收拾一下,我们一起走。”
“你终于愿意与我重新组合。”
恕之看着他,“你有话要说?”
“从前,兄妹一起行事只有益处,今日,身份已经曝露,单独行动比较妥当。”
恕之凝视他,“你要撇下我?”
“这难道不是你的愿望?”
“我找人做两本护照,我俩分头消失。”
“我以为――”
“我们已认清对方真面目,再也不能恢复从前那样,相信你也明白,我们已经老大,分手也是时候。”
恕之把脸埋到膝头里“我以为――”。
“多谢你把关少尉身份告诉我,我会跟进调查。”
“小心。”
“子觉呢?”
“他熟睡。”
恕之回到房内,把现款放到一间小背心众多口袋里,很多人不知道,钞票是纸张,即使面额大,数目多了也像书本那般沉重,背心袋里似放了十本八本书。
恕之把背心放在枕头下便睡着。
这种要紧关头她最需要睡眠,绝对不能辗转反侧。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