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地步,心肌麻痹停顿,像心脏病一般。”
恕之呆呆看着图表。
“王太太,我建议你通知警方,迅速调查。”
这时看护进来说:“王先生找王太太。”
医生轻轻说:“虽由王先生主动叫我诊治你,王太太,我想这件事你还是暂时守秘,我需替你注射解药。”
恕之抬起头来。
有人要置她死地。
看护帮她注射。
医生说:“王太太,小心饮食。”
王子觉这时已推门进来,“医生,有事为什么不通知我?”这时恕之忽然笑吟吟站起来,“医生怀疑我有孕,可惜他高兴得太早了一点。”
王子觉松一口气,“以后到医务所由我陪着你。”
医生讶异这年轻的王太太戏真情假,他维持缄默,医生与病人之间有保密条款,他不宜多话,他的责任已尽。
恕之回到家中,渐渐,她镇定下来。仆人送茶点进来,她看着水壶红茶不出声,斟少许在杯子里,倒清,把杯子放入塑胶袋里,准备拿去化验。
她摆出另一副面目来,自小训练,情况越是危急,她越是镇定,恕之亲自到厨房取水喝,先把水杯仔细洗净,直接由水喉头盛水。
她把酒瓶收起,吃饭的时候,看着王子觉喝汤吃菜,她转动筷子,并不挟菜。
恕之内心悲怆,如果不是子觉,那只有忍之。
他做了咖啡,往往给她一杯,斟酒之际,也忘不了她。
深恕之承继了王子觉的产业,假使他们两个都不存在了,深忍之就是最后承继人。
一个都不留。
恕之走到楼下,收集证物。
她全部送到化验所。
工作人员问:“请问追查什么痕迹?”
“砷。”
“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