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医生,可以跟他离婚,如果不舍得他的财富地位,就忠于他。
不,我是一个知识份子,不能做这样的事。
我决定立刻离开峇里,火急的订好飞机票,马上退了酒店房间,赶回香港。
在飞机上还是一直心跳,怕见到这个男孩子。
司机等著接我,回到石澳,我奔进房子,大声叫:“林医生!林医生!”
佣人笑著迎出来,“太太,医生在日内瓦未返。”
我绝望地呜咽一声,“他的电话呢?替我接通他。”
电话接通了,我飞快的跑去听,我求他回来,我说我想念他。
“快回来吧,”我说:“否则来不及了。”
“别胡闹,”他很责怪我,“我一时怎能分身?你乖乖的别闹。”
我再求他:“那么我来看你,我马上来。”
“太太,”他说:“我天天开会,你来干什么呢?”
我哭了,“你如不回来,我就跟你离婚!”
“你这孩子!”
“我不是你的孩子!”我厉声狂叫,“我是你的妻子,你马上回来!”我挂上电话,哭著上楼。
我到傍晚才把自己收拾整齐,下楼吃饭,桌上整整齐齐的放著四菜一汤,我只略吃了一点,非常无精打采。
我不以为林会回来,他的事业大于一切,我与他离婚,有大把少女等著嫁他。
他从来未曾以我为重,我早就知道,我得独立对付姓赵的男孩子,林不会助我一臂之力。
我吩咐佣人,叫她们回电话说我不在,也不再听长途电话。
我从来没有这样颓丧过,我只是一个女人,生活上物质丰富固然好,但精神生活也很重要,丈夫对我忽视,令到其他男人有乘虚而入的机会,他也并不在乎,我这段婚姻,维持下去也没有意思。
我将衣柜中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