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量,这位年轻的先生告诉我,他与你之间有亲密关系。”
雅量说不出话。
“他并且有一种印象,深信你不允随他远走高飞,是对我有所畏(这里有一个字不认得)的缘故,雅量,我是那样的人吗?”
真不愧是优秀外交人员,遇到这种事,他还能不徐不疾把话说得一清二楚。
“他问我要人,雅量,我想这事最好由你同他说个明白,一,你跟他走,二,你留下来,不过,如果你决定继续做华顿太太,你要对我有所解释,我给你十分钟,我在书房候命。”
他轻轻走出会客室,还替他们掩上门。
雅量走近方正,“毛孩,你刚刚毁掉我的婚姻。”
他叫她:“姐,我肯定你爱我。”
“你怎么可以走到一个人家中,问那个人要他的妻子?”
“我告诉他,我一早认识你。”
“你还是不可以那样做。”
“姐,我等急了,我必须要行动,你生气?”
他紧紧拥抱雅量,雅量很平静回答:“我永远不会生你气。”
“你听到他说,姐,我们走吧。”
“我一而再,再而三同你说明,我不会跟你去任何地方。”
“你伤透我的心,”他呜咽,“我必不原谅你。”
雅量捧起他的脸,“回大学去读毕文凭,别叫你妈妈担心,再闹,我叫她来把你捆绑拖走。”
她送他到门口。
他握住她的手不放,“我会再来,姐。”
雅量蓦地想起,有一次,她上班,三岁的他无论如何不肯放人,哭闹扯,她闪出门,他挤到门缝,被大门夹住小小苹果脸,痛哭……
雅量轻轻说:“找个年龄相仿的女孩,爱她,结婚生子,走。”
她把他送出门。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