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的主意?”
“姐,这些本来应由你教我才是,怎么反而要我指导。”他笑,“这样,一二三四,明白没有?”
他含蓄地攻击向前,雅量退后,方正的腿一直要介入,雅量忽然脸红树,她就要拌倒,被方正一手抱住,转到她身后,握住她腰,轻轻摇曳。
雅量服了这毛孩,这么会玩!
女性同他在一起,永远不会愁闷,她真点妒忌他未来女伴。
可是,人会老大,必有旁鹜,丹麦人何尝不会玩,但年来给工作及生命中四个女人缠得憔悴。
当下雅量轻轻在耳畔说:“像站着--”
“你终于明白了。”
他们跳了两次《妒忌》,雅量明敏,进退有致,似模似样。
他们坐下喝冰茶,有两个中年洋妇接近方正。
其中一个说:“年轻人,你可愿教我们跳舞?我们愿付学费。”
意外的方正笑答:“我只教女友。”
另一个立刻说:“我可以做你女友。”
雅量先忍不住笑起来,她们瞪她一眼。
方正答:“一个女友已经足够。”
她俩悻悻走开。
方正乐不可支,“原来我有资格做舞男,哈哈哈。”
雅量好气又好笑。
她忽然想到,再过几年,不知她会不会老着脸趋向前,问漂亮的少年:你可要约会?我可以付学费。
雅量一时失神。
方正已经拉着她走出歌舞厅。
他俩游琉璃厂,方正选了一些印石,并且请师傅刻图章。
雅量问:“是姓名还是闲章?”
他递给她看,“咦,好几个字,这是小篆,我看不懂,没想到你有这心情,说什么,是否一句五言?”
他轻轻说出五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