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时感觉到快意。
只见那助手一边走出门一边用丹麦语低声讲电话:“她很高兴,没有……好像晒黑了一点……”
雅量都听懂了,大丹派人监视她。
他迟早都会知道,她还是亲口告诉他的好。
她抓了几支糖放进裤袋,取了干净衣物,又再出门。
回到小公寓,方正还没醒。
她做了咖啡,他才起来,赤裸上身,只穿他的霉烂破卡其裤,年轻真好,身轻真好,身上没有一丝赘肉。
他吻他后颈,胡须又长回来了。
她烤吐司给他,一边闲闲问:“做男人容易吗?”
他轻轻答:“辛苦极了。”
“说来听听。”
“既要读好书,又得做事业,家母每天都说上十次‘毛孩,你身为男子,你该如何如何……’”
雅量微笑。
“什么都要做到最好,家母自幼教我:在座女士站起,男人一定要陪站,她回座,又要站立侍候,见人时外套第一粒钮扣必须扣好,还有,世上没有男装短袖衬衫,也没有白色西装,唉。”
雅量笑,这品藻,闲规矩真多。
“还有,男人要忍让女子,帮助爱护女子,有美味食物,让女先吃。”
“你觉得小捷如何?”
“小捷是妹妹。”
“你还叫我姐姐呢。”
“那是小姐的姐,不是姐妹的姐。”
雅量不出声。
“那么,到最后,男人在寝室里,总得有所表现,不比女子,死鱼也可过关。”
雅量掩嘴骇笑弯腰,“死鱼,谢谢你,”
他看着她,“姐,你吃什么,香得奇怪。”
她吻他一下。
“啊,苦艾。”
“你也知道?”
“这酒几首失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