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呜咽,“我伤心到极点。”
雅量叹息,“相信我,毛毛,你尚未知伤心何解。”
她终于离开他。
雅量憔悴落形,情绪恶劣。
现在,她要同丈夫提出分手要求。
才到门口司机就迎上,“太太,华顿先生提早回来,让你去接飞机。”
雅量意外,“我先梳洗。”
“太太,飞机已经抵步。“
雅量忽然毛躁,“那我不去了。”
司机连忙说:“太太一向不叫下人为难。”
雅量看了看身上的运动衣,叹口气,“去吧。”
司机松了口气,让她上车。
佣人追出,给雅量一壶咖啡。
雅量看看时间,才清晨七时。
她刚刚赶到,已看见尼可莱走出来,最重礼仪的他不知怎地脱掉外套卷起袖子头发胡须却没理好,雅量蓦然看到他,感觉陌生,像似打开一本男性时装杂志,看到漂亮高大的模特儿一般。
她只得迎上。
他看到车子,“你来了。”像是欣慰。
他用腮轻磨她的脸,胡须叫雅量麻痒,他握住她的手贴在脸上不放。
他的金发叫雅量讶异:她怎么同这个外国人结婚,她真确爱他?
他看上去十分疲倦,“我想你想到极点。”
坐上车,他把妻子拉到大腿上。
“回到家真好。”
雅量只得同自己说:这不是开口的时候。
他问:“去何处晒得这么黑?”
雅量没有回答。
“你为什么不用司机?自行车并不安全。”
雅量轻轻问:“行程如何?”
“外交部说了许多话,有褒有贬,希望我多留一年,我却想回哥本哈根,见了些老朋友,都希望在这段时间访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