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大好。”
“雅量,跟我走。”
“去何处?”
“天涯海角。”
雅量轻轻说:“连我这样一辈子不切实际的人都知道,那不会长久。”
方正忽然动气,“所有的女人都是牛,雅量,连你也一味盼望永久,世上何来永久,家父廿多岁碎世(原文是‘碎世’),贤媛阿姨也已离婚,你同丹麦人会长久吗,你同他早就完结,不然你不会带我到这里来。”
雅量动了真气,“过来。”
方正以为有什么好外,也许他的姐会回心转意,他走近。
雅量没头没脑的打他,“打死你,打死你。”
他不觉痛,紧紧抱住她不放,大笑不停。
傍晚,热气与花香一起蒸上来,沉醉得叫人迷惘。
他们推着自行车回家,在胡同口看到一个理发站。
“咦。”方正喜悦。
有一个小孩坐在椅子上剪平头,方正看一看招牌,“二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