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量忽然说:“世上关系最亲密地,莫如夫妇了吧。”
他想一想,“不,是母子。”
“母亲与孩子?”
“只是母子,不是母女,试想想,胎儿因交配而孕育,在母体近年,出生之后,又靠母乳维生,性别不同,却如此性欲亲密,他是独立个体,身内却有母系基因,那种亲密,无可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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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
“我还清晰记得紧紧搂住母亲入睡温馨情形。”
雅量微笑,“所以你好色。”
“雅量,你或者不信,我只对你如此非礼。”
雅量紧紧贴在他胸前,“你还有一篇演讲词要写。”
“正是。”
过两日,他早下班,打开车门,看到雅量在车厢等他。
他有点感动,“接我下班?”
“我想早些见到你。”
“雅量,何故?”
雅量深深吻他,像是时间不多,要尽量争取,又似一对偷情男女,任何机会都不放过,表现不是热情而是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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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她的手,“雅量,你情绪异常,可要休息?”
雅量不置信问:“丹麦人你拒绝我?”
他吩咐司机回家。
回到家门他抱起她进屋,用脚踢开房门,两个一起压在床上,他问她:“女人,你到底想怎样?”
雅量笑起来,眉毛角挑一下,他看到说:“你的眼神这时最最狐媚。”
雅量低声说:“大丹,我要你知道我爱你。”
他叹气,“在你离开有财有势地赫佐家族之后我已知道这点,我只是一个白领,我入不敷出。”
雅量不以为然,“尼克,那不正确,你外形俊朗,无人能及,你精通五国语言,才华出众,你十分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