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藻抬起头,“听说捷悟回来度假,我们要吃顿饭。”
贤媛却说:“雅量要结婚了。”
品藻意外:“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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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丹麦人。”她把白色结婚帖子放桌上。
品藻沉默。
“你那一巴掌把她推向仓猝结婚之路。”
“我哪有那样大本事。”
“品藻,你仍然觉得没有做错?”
“我不会再见这个女人,我们已经绝交。”
“品藻,你家毛孩已是精壮成年男子,自十六岁开始,套小捷评语是‘孩哥哥的女友络绎不绝,前赴后继’,多一个不算稀奇。”
可是品藻铁青面孔不为所动。
“你不去算了,我与捷悟代表你,对,毛孩呢?”
品藻冷冷答:“读书,考试。”
贤媛带着女儿准时到达大使馆观礼。
十九岁小捷悟十分高兴,“哗,真漂亮,到处是白色晚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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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新人在长桌前接受注册。
捷悟说:“那丹麦人竟如此英俊,雅量姨的礼服别致斯文,他们就好像那种三层蛋糕上布置的小小新娘新郎人形。”
贤媛发觉雅量瘦了不少,脸上淤青清晰可见。
小捷说下去:“我最喜欢雅姨礼服腰身够宽松,一般结婚礼服都像??(不认识的2个字)子。”
礼成,新人切蛋糕,新郎用手取起一小块放进新娘嘴里,继而深深吻她。
客人见他俩如此热情,大声吹口哨鼓掌。
贤媛艳羡,也该这样,人生匆匆一场,生老病死,若不把握时机苦中作乐,如何对得起自身。
她与女儿早退,才走出使馆门口,捷悟眼尖,指着对面马路说:“那是毛孩哥哥。”
贤媛一看,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