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参宿,一共七颗星,即西方人的猎座。”
白天他们沿河岸购买食物及日用品,船上卫生设备当然不及酒店,他俩蓬头垢面,却快乐无比。
实在捱不住,也会租用旅舍浸浴洗刷,可是不久又故态复萌。
他向她求婚。
雅量却仍然不想结婚。
男女一旦结婚生活,只剩账单,她没有回应。
第三个星期晚上,他接到一通电话,他吩咐过秘书,只有在最紧急之际可打这个电话。
他告诉雅量:“翡丽柏在学校摔断右臂,接驳打石膏后发觉手术有纰漏必须重做,她哭嚷踢打不愿再进医院,我需要回去安抚她。”
雅量点头,她明白他身份。
所以她拥有不要结婚,永远不要孩子。
“我两天即返。”
他安排她在旅舍等他。
可是这一去就是一个星期。
小女儿哭泣恳求,“爸爸不要离开我我爱你爸爸,”他深觉羞愧,守在女儿身边直到他拆掉石膏。
出院后前妻轻轻问:“可否回来。”
他坦白地说:“我不再是你的丈夫,我另有所爱。”
他尽快回到旅馆,他知道杨雅量在生气,她不再接他的电话。
他没料到的是她整个人已经失踪。
她退掉房间离去,没留下任何地址或者电话号码。
直到这一刻,他才与她重逢。
已经是三个多月以后的事了。
在这段时间内,他明白到,杨雅量不是一个轻易可以忘记的女子,他苦苦思念她,辗转反侧,他猜想她离去不是因为妒忌,而是不想再与他的孩子争夺时间。
这时雅量终于苏醒,她大声呻吟一声,面孔痛得像是要炸开,她诉苦:“老天接我走算了,我不打算再捱下去。”
他过去扶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