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量笑得呛住。
他又用更低的声音说:“不喜欢多话的爱人,多么难得。”
“我们不能老是这样见面。”
方正答:“那好,你搬到我家来。”
他那个岁数最占便宜,人们把他当孩子,其实他已是经验丰富的大人。
“腕上的丝线代表什么?”
“异性对你有意,把它缠在你腕上,如果你接受,可以嫁给他,如不,就此算数。”
“什么时候流行起来?”
“这几年。”
“那些少女都很漂亮。”
“我却觉得她们装扮可怕,最不能接受的是毛虫似假睫毛,攻击武器般镶铁丝内衣,以及长指甲上描花,还有,头发浆住风吹不动,提高声线直至刺耳程度。”
“她们以为你们会喜欢。”
“谁?我们?”
雅量尽量忍住笑:“不要再批评女性。”
“你统统没有那些毛病。”
“我有一份繁忙工作,还有,我是大人。”
她用额角轻轻碰到他的脸。
第二天一早,方正坐课室里与同学研究一个案子,邻座忽然有人说:“英语系杨教授在泳池早泳。”
有好事之徒传短讯给他通报。
他这样回应:“立即传照片过来,即使是一件头泳衣,也有瞄头。”
方正不由得转过头去。
“看!”
大家挤到电话旁观看。
“呜呜”所有人失望:“太过吝啬。”
原来杨教授穿着潜水衣游泳:樽领、短袖、连及膝裤。
方正低头笑。
“杨教授就是如此,校内好不容易来一个漂亮老实,偏偏钮子扣到领口,对男同事男同学从不做眼神接触,连裙子都不穿,天天白衬衫黑套装长裤,绝少脱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