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说是不是?”
阮津只是陪笑。
幼娟说下去:“老妈怎会接受碧眼儿做孙子。”
我提点她,“幼娟,你在外头,自己当心。”
她抹干净嘴角,与我拥抱。
阮津给她一杯绿茶漱口。
她道谢,计程车来了,她直接往飞机场。
阮津轻轻称赞:“真潇洒,真能干,我好不倾慕,我最敬重这样女子。”
我不出声,太有本事,走得太远,于父母有何益处,谁看店谁打理生活?
我说:“我中学毕业成绩得四分满分,英国与美国均有名校取录,我选择留在本省接近父母,我并不希望扬名立万,这是我性格上缺憾。”
阮津按着我手,“这是优点。”
中午过后生意又忙起来,她要去上英语课,我鼓励她:“用心。”
这个年轻女子也很独立,熟习公路车路线,一张月票通街走,不靠人接送。
傍晚,软件打电话给我:“菜饭在锅里,你请便,我直接往工作地点,明天见。”
我再问:“你在何处工作?”
她回答:“上海菜馆。”
还是不愿透露真相。
那天晚上,我改卷子到深夜。
一些学生把草稿交上,凌乱不堪,又无时间誊清,我评“丑陋”两字。
又有一些学生用字噜苏,像“而是对之没有什么感情,即使不过是记下一些偶然相识者的联络,但总认为是人生历程的记录”,我这样写:字数太多了,你的意思是:“不重要的姓名电话就不必登记。”
工作至深夜,听见有人回来,打开门,果然,看见阮津走上,她同昨晚一般疲倦,长发披肩,穿着紧身深红低胸裙子,身段如葫芦般曼妙,脸容纤细的她四肢丰润。
她轻问:“你还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