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都不懂。”
“看你就知道是舞盲,下次吧,下次教你,今晚你吃太饱。”
我忽然说:“教我阿根廷探戈。”
“为什么?”他意外。
“因为它比巴西探戈更加幽怨激情。”
阿利扬点头,“好选择,不过,现在我送你回家。”
啊要回家了。
我真想说:下次等钱用再找我,两分利息也值得。
我回到露台下,那流浪玫瑰散发着浓郁香气,像蒸得熟透的桂花糕舟山山诱人。
女子一过了廿一岁很快褪色,一般乐观的想法是,只要能干,四十之后还有生命,实际上大不同,倘若有学识智慧,中年还有些事可大做,如此而已。
我轻轻问花:是不是,现在,正是我一生之中最好的日子,是不是,可是花不语。
“可要坐我的伟士牌兜风?”
我在极大银盘似月亮下拒绝:“我要回去了。”
阿利扬吻我的手,“再见。”
我上车,往家里驶去,两次驶错路,终于开户口极少用的导航指示,电脑女声严肃地告诉我:“用胜利路往前直驶三十公尺,在十一街左转鹿街。”
我喃喃答:“是,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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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到家。
躺在床上,我深深呼吸,什么叫诱惑?刚才一幕便是,难怪许多女子明知是陷阱也一脚踏下去,实在是因为女性生命中辛酸太多,温柔太少。
要费多大的劲才叫自己不踏上他的小机车!自此我对热情过度或理智不足的女子增加了包容力。
爱上阿昨扬?不不,当然不,只是贪恋被异性宠爱感觉。
我终于入睡。
接着两日,鼻端都似闻到浪浪玫瑰的浓香。
一个女子,一生人总得坐一次伟士牌机车,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