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什么特别的意思呢?
我不明白。
但是忽然之间,这个女孩子没了神秘感,我也没了好奇心,我想我明天是不会来了。
而且我想我还是告诉小丁关于她的事情。
我的心念转得很快。
如果她今天晚上不来就好了,今天晚上不来,我还可以对她有许多幻想。幻想,真是最美好的东西,她的出现使我回到了现实。
现实说:现在这么冷,还逗留在外边做什么。
于是我不客气的站起来,我说:“那我先走了。”
她好像也晓得我第二天不会再去的样子,抬头看着我。
她忽然说:“你是像詹,特别是你说‘我要走了’的时候。”
我只好再笑一笑,走了。
外头的空气真是冷,我每喷出一口气,都成了白雾。
我将围巾在脖子上多绕了几个圈,走到车子那里去。
我想起那个女孩子,她穿的衣裳可真的异常单薄。
我又想起,我还没有问过她的名字。
我开动了车子,十分钟后回到家里,我拨了电话。
小丁在家里。
我把情形向他说了一遍,他简直跳了起来。
“什么?”他说:“你?你──”
“别唱京戏了。”
“你好!”
“没甚么,小丁,就是因为你生病了,才没告诉你,而且她──也没想像中的好。”
“胡说。”
“你听我说好不好?”
“你一点朋友道义都没有,你这个人,我瞧不起你─.”
“小丁,你会不会太言重了一点?”我问他。
“你怎么会这样对我?你跟她说了些甚么?”
“闲谈几句。”
“有没有约会她?”小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