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把艾运叫出来证明这件事。”
约艾莲,我们可大方漂亮,三分钟办妥。
她很够义气,与我们吃午饭。
“艾莲,是不是有真凭实据,那人只是虚有其表?”
文说:“何必问我?全世界人都知道,他开出之期票满城跳!每次都险些儿打官司。”
“好家伙,开跳票。”我倒抽一口气。
“那么口气为甚么还如此庞大?”小丁不解,“他说手头上有两个客户要介绍给哀绿绮思,总公司在纽约,已经订好飞机票要同她飞美去洽商,一成功回来便组新公司。”
艾莲笑,“说说也不行吗?我说我上次旅游回来,搭飞机就坐在罗拔烈福身边,人家瞧我长得好,还称赞我像中国娃娃呢!有些人根本把自己当小说人物,够传奇性嘛!”没想到这小女孩也伶牙例齿的。
“哀会不会相信他?”
文莲沉默一下子,“不会。”
我们松口气。
小文随即说:“不信,何必跟他跑。”
艾莲说:“她生活也很无聊。”
“这么充实,还说无聊?”我不信,“美女嘛!”
“美女也是人,还不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艾莲说:“人人如你们这样想,美女真要寂寞至死,甲也认为她不愁没出路,乙既觉得她裙下三万人,好了,谁也不上门去追,结果她只得与空心人在一起,因为只得他有胆子。”
这顿话说得我们口停目呆。
真的,好男人都不肯轻举妄动,那还不便宜了坏男人。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我们三个人面色大变。
我低声说:“这一去就没有得剩了。”
艾莲说:“真是的,同名誉这么坏的男人拉扯,无论在公在私,以后都难做人。”
没想到一个小女孩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