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下心,他们回家了。
但菊新说:「不可以共患难的夫妻关系,是什么呢?鸡肋一般。」
大部分人捧着这般菜式,也就一辈子。
「真的还不如你,清清爽爽一个人。这些年来,什么也没得到。」
我微笑。
「李-找。」菊新说:「声音似磁铁,不知为什么,这么大的一个生意人,提
起你的时候,声音都软了,真使人震荡,巴不得上哪里也找这样一个男朋友去,不过
你真得当心这个危险人物。」
我说:「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得好,但别以为鸡肋不要。」
李-,我们曾经深受过,是不一样的。
「我来看你。」
「有空吗?」
「三十分钟后到。」
她带着女儿来,我认识菊新的时候,她也不过像这个孩子这么大。
小女孩长得同母亲一模一样,两条小辫子,穿一条工人裤,一进门,她就乐了,
屋子里花团锦簇,可供游览之处实在太多,不愁寂寞。
菊新坐下来。「几时我离家出走,你收留我。」
我不作答。
说这样的话,太叫我为难。
「你还没有同李-联络?」菊新焦急的问。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也许生活流于沉闷,她希望得到一点刺激,即使是做一个观
众也好。
两年前戏做到一半,打断了,等足那么久,菊新要看到结局。
都变了,她抑或是我,明明是关怀,我不应多疑。
我说:「我和他,已经结束。」
菊新说:「我不相信。」
「来参观我这幢房子。」
她开始觉得有点不意思。
以前,无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