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
「如果她哄你几句,你会不会把东西给她。」
我抬起头想一想。「她所要的,我办不到,父亲遗嘱上指明一切都不能过她的
手。」
「-可以作主。」
「我不要作主,我不想作出抉择……」
「这是逃避现实。」菊新看着我。
我诧异,她针对我,还是我多心?
「生活上的琐碎事都要逐一应付,非常烦恼,不过你不用担心,」她抬起头打量
我的屋子。「你几时都不用为这些事担心,毓,你始终不食人间烟火,专门为恋爱生
活即可。」
真的?在她眼中我就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
「」这里一切一切,你皆唾手可得,菊新说下去。「所以-不懂得珍惜……听得
很刺耳吧?」她干笑。「这样下去,迟早会得罪你。」
我温和的说:「不会的,你放心,你是我好朋友。」
「好朋友也会眼红。」
眼红什么?我真不明白,难道还有人肯与我换位子不成?
「毓,其实你早可以出院,是不是?」
「医生嘱我多待一阵子。」
「静养?」
我点点头。
她伸个懒腰。「多么奢侈,可以与时代完全脱节。」
「菊新,你情绪不佳,为何?」
「太累了。」
「放假,假期对你有益。」
「没有用,还不是终归要回到那个家去,对牢那些人。」
「你对谁失望?」
「每个人,包括自己在内。」
「没有那么坏吧?」
她疲倦地用手拭面。「比你想象中累。孩子不听话,丈夫当我透明人,一言不合,
立即拂袖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