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自私一点好。”
“我是为自己着想,我爱他,我乐意嫁他。”
我低下头,“我可以帮你们做些什么?”
“如果你不能做证婚人,那么就做朋友吧。”
我咬了一口萍果,这萍果出乎意料地甜。
“你们还有多少时候?”我问。
“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不会太长了。”她说。
“婚期是什么时候?”我再问。
“后天,希望姐姐来,大会堂婚姻注册处,上午十点钟。”
“你决定了。”我说。
“自然。”
“陈永复是一个幸运的男人。”我终于说。
“我们两个人都很幸运,世界上没有多少夫妻像我们,我们不会吵架,我们不会疑心,我们互相需要,我们爱护对方,我们基本不会看见对方老去,我们很幸运,我很快乐。”
“或者你是对的。”
“若干年后,当我看见别的夫妻婚变,我会想:我的丈夫可永远不会与我离婚,当别的女人伤心痛哭,我会想,我的婚姻日子是快乐的。陈永远不会令我不高兴,我是全世界最开心的女人,我终于找到了我在等的男人,多少女人等了一辈子也没等到过,也许我活着不过是要在陈短短的生命中发一点点光彩,我不会后悔。”
我把萍果吃完了,说:“陈怎么还不来?”
电话铃响了,燕呢去接听,放下电话,她冷静地说:“陈不来了,他进了医院。”?
我们赶去医院,燕呢叫我离开。
他们还是如期结婚了。妻没有去,她恨死了陈。“这个男人,到棺材去也要拉一个要陪,如果他真的爱燕呢,他不该这么做。”
我去了。那在下雨,已经有二十多天没下雨了,那天却下雨,而且下得不小,路上塞车塞得很厉害,我赶到时已来不及观礼,在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