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小姐什么事?”
呵,生意那么差。
咏诗笑道:“我感冒发烧。”
看护也笑,“小姐,冯先生是心脏科医生,不看感冒。”
原来如此,又冒失了。
咏诗马上说:“对不起,失敬。”预备撤退。
可是身后有一把声音喜悦地说:“咏诗,是你。”
咏诗转过头去。
她看到一位五官清矍的年轻人。
“冯医生?”
“正是在下。”
她与他握手,“幸会幸会。”可是,他怎么一眼就知道她是章咏诗?
冯氏回答了她的问题:“我看过你许多照片。”
咏诗叹气,是,她有空总寄照片给周哲文。
冯医生温和地笑,“其实,我也懂得诊断伤风。”
咏诗抬起头来,不知痣地,语气骆纵,同平日的她大有出入,“我要吃了一天就好的药。”
冯医生笑,“我试试看。”
咏诗的伤风要捱过周末才痊愈,可是她见了冯医生却不止一次。
严格来说,他们不过通过两次电话,可是咏诗待他不客气,一说就说心中话,异常写意。
病好之后,他约她听音乐。
坐了廿分钟,咏诗便说,“那几把梵哑铃像杀鸡。”
以前她会忍耐到半场休息时才找个婉转的借口。
冯渊笑笑,陪她离去。
他俩去看了场精彩的科幻电影。
咏诗说:“形式不重要。质素至要紧。”
冯渊颔首。
“无论做什么,总要做好它。”咏诗还补一句。
隔不多久,咏诗的母亲便问,“你找到新朋友了吧。”
咏诗一怔。
奇怪,难道看得出来?
“气色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