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帮助?已变的心即系已变的心。”
没想到王京对这种问题看得如此透彻。
那日下班,回到家,天已暗,看到客厅还未开灯,荀慧就知道事情不对劲。
“妈,我回来了。”
许太太抬起头来,倦容满面,“这雨,直下了两天一夜。”
荀慧只得回答:“可不是。”
许太太看着窗外,“我忽然想起极小的时候的雨天趣事。”
“妈,”荀慧走过去,“说与我听。”
“那时我还在上海,到大姨妈家去做客人,约是五六岁吧,天忽然下雨,姨妈因吟道:‘哟,落雨天留客’,据说我听出话中有话,不一高兴了,立刻说:‘我要回家去’。”
荀慧陪笑,“妈幼时真聪明。”
许太太猛地抬起头来,“呵,荀慧,那岁月都流向何处去了呢。”
荀慧过去搂住母亲,“妈妈,时光如流水,一去不复回。”
许太太黯澹地笑了。
她说下去:“昨夜我做了一个梦,自己还很小很小,四周围有外婆,母亲,姨妈,以及保母阿宝姐,众人谈笑甚欢,一觉醒来,发觉这些人早已逝世,一个都不在人世间了,唉。”
“妈妈,你还在,我还在。”
“荀慧,人生其实并无太大意思。”
“你还得看着我结婚生子呢。”荀慧微笑。
“你不会离开妈妈吧。”
“永不。”
“幸亏你是个女孩。”
真的,许家要男孙来干什么,既不教又不养,多年来责任统统推在媳妇头上。
“荀慧,我有话同你说。”
“妈,我听着。”
“你父亲外头有了人。”
这不是真的,荀慧一直想,这种对白只有在五十年代的电影中才会出现,真要命,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