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问。
“你大姐通知我的。”
我微笑,“说我与前度刘郎约会?”
振元不说什么。
我说:“真丢脸,有这么一个姐姐。”
“我怕他对你有什么不轨,因此赶了来,我过虑了,看样子你把事情处理得很好。”
“是,他到底不是一个瘪三,他答应不再骚扰我。”
“也许早应该与他面谈,越避他越恨你,非要毁了你才甘心。”振元说。
我不响。可是那时我不想见他,很厌恶他,情愿由得他去恨。
上得车来,振元交一包东西给我。
“是基么?”
振元看我一眼,“是你姐姐交给我的,说是你的私人信件与照片。”
我一震,“你看过了?”
“拆也没拆开来,我压根儿不感兴趣,但是又不敢在她面前表露出来──她叫我看,我不看,仿佛这点面子都不给她似的,只得收下来。”
我惊讶说:“你对我的过去,不表示兴趣吗?”
他歉意的说:“真的没有。我会补偿你,将来我会对你好。”
我的双眼濡湿。
也许有人会认定我与振元在一起是为了钱的缘故,但我知道我为的是什么。
我低头看那个牛皮纸大信封,上面有大小的字迹注着:信三十封,照片七十张,各式卡片二十张。
是姐姐的笔迹。
信封没有拆开过。
“你姐姐真的很恨你。”振元说。
我不出声。
他说:“你要检讨一下自己,是否平时有过份之处。”
我默不作声,过很久我说:“也许是,也许我有点嚣张。我的性格比较开朗,朋友与约会都较多,所以看起来一切都比她顺利些,说话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