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来打趣。」她用手捧着头。
我沉默,是,我是不懂说话,不像小弟,一开口便讨人欢喜。
「有什么打算?」
「还有什么好打算的。」
「不是想找事做吧。」
「没有别条路了。」
「怎么没有。」
「说来听听。」
「第一,你可以接受我的资助,到外地去继续学业。」
弟弟诧异的看着我,「那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不不不,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大恩。」
「第二,」我管我说下去,「你可以从头来过,明年再考。」
她不语。
「第三,」我笑,「你可以结婚,做全职主妇,这绝对是份好事业。」
她涨红了脸,「你们两兄弟,真是一样会取笑人。」
我背转她,「弟弟,我对你怎样,你不是不知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这话憋在胸中若许年,终于说了出来,反觉空虚。
良久弟弟都没作出反应,我忍不住,回过头来。
只见她苍白地坐在书桌前,不发一言。
我纳罕,怎么会有这个反应?
「弟弟——」
「不当我是弟弟?」她问我。
轮到我头上的血全部往脚下流,耳畔嗡的一声。
来了,古典悲剧来了。
「当你是弟弟?」
「我一直把你当大哥哥。」——
我呆视她,不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我头上,这是汤默斯哈代小说中之桥段。
「把我当哥哥?」
「是,你是最爱护我的大哥。」
万劫不复,我变成一座石像,动弹不得。
「我们怎么可以结婚?」弟弟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