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我真心想与他做朋友。
他微笑,"我是一个平凡普通的人,乏善足陈。"
"结婚役有?"
"没有。"他说,"一次创伤,足以致命。"
我点点头。自古伤心人是很多的,并不比在战场上阵亡的人更少。我觉得不方便
再继续这个题材。盼望将来好过留恋过去。
"这次找到工作可真得好好做出一个局面来。"
琴向我举杯,"祝你成功。"
他的伙计来请他去听电话,我藉此结帐离开。
到室外抬头一看,满天的星斗,一片云也没有,不会下雨,那幺我不用担心今日
会遇到真爱,我完尔,继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太滑稽了。
随即一怔,笑?我怎幺会笑?我已经大半年没笑了,怎幺会笑得出来?
呆在路上吓倒自己。我痊愈啦?连忙摸面孔摸身上,真的,不知不觉连伤口也找
不到,我惆怅的想:怎幺搞的,不是有人一辈子为另一人伤怀吗?
我竟没有资格做那样的一个人,大概是情操不够高贵的原因。
八月六日:经过宠物店,进去看鹦鹉。
都还小,毛色不够鲜艳,也不懂说话。
不过这次决定教鸟儿说恭喜发财以及长命百岁。
店主叫我看他养的一只红嘴绿鹦哥。
非卖品,他骄傲的说,会说许多话。
它实时向我吹口哨,并且嚷:"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灵魂。"滑头得跟时下
少年郎没甚分别。
我说改天再来看。
还是喜欢白鹦,羽毛松起来,露出里面的粉红贝壳色……想起陶陶,不禁恻然。
下午去拆石膏。脚步仍然软弱,需要当心,我仍决定用一双拐杖,无论是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