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告人之事。"
老郑笑。
"老郑,我与珍妮受伤的事同你们两夫妻真的无关?"
"你想到什幺地方去,我们两人都手无缚鸡之力。"
"有没有指使小瘪三去做?"
'警方已加紧查缉这件事,不久便可以水落石出,你不必胡思乱想。"
我安乐得多。
老郑说:"倘若今日电梯不出事,我们可能永远无机会开心见诚说话。"
我说:"也许挽救你婚姻的方法便是夫妻俩共困小岛。"
"由此可知人际关系的可怕,谁不在某一个程度下为人而活。"他又点起另一支
烟。
"哲学家,试问在写字间中众目睽睽,我如何跟你好好说话?"
"我下个月就到国际证券公司──"
"真的?"我喜不自禁,口气似送瘟神般愉快。
他苦笑。
我刻薄地,"希望那里没有女职员,希望郑太太从此可以获得安息。"
"我转工,不是为她。"
那是为我?也好,他走了我可以解除不少困惑。到此刻我真正松一口气。他是个
好人,我感激他。
就在这个时候,电梯外有人问:"里面有无人?"声音似仙籁。
我急急喊:"有人有人。"
"请维持镇静,我们现在来开门。"
"请赶快。"我叫。
老郑说:"你这个人殊不浪漫。"
我转头,"这话我在十九岁时听过一次。当年我与一中年阿伯坐在天星渡海轮上,
船迟迟不开,我焦急非常,阿伯不满,说:'你这人殊不浪漫,管船儿时开,开到什
幺地方去。'其实他错了,当时为存忠厚,我没有拆穿,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