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意见相同,并且这幺欢乐。
我同允新说:"借都得借回来撑着,到真正垮了再说,你我都不是勇敢的人,算
了。"
他却说:"我已经卖了两部车。"
我大大的讶异,"什幺?你舍得?"
"只好叫司机忙点,送完我再送孩子们,然后再接你,再省就不能了。"
我默然。
"还有,六姨让她回乡下,根本是我们硬把她留在此地,如今宠得似祖宗似,她
已经答应。孩子已这幺大,用菲佣也不打紧,我已在物色,可省一半。"
我完完全全呆住。没想到他办起这些事来也头头是道。
"这样子一个月下来也节流不少,过一两日我要去美国看看有什幺发展,分居书
已签了在那里,你要交给律师就去办好了。"
我吞一口涎沫,喉咙"咯"的一声。
这幺顺利,心平气和的离婚,时代真的太进步了。
"去多久?"
"你关心吗?"他反问。
"以前你走运,自然有红颜知己来关怀你,此刻你黑了,舍我其谁?"
"真幽默!"
我苦笑。
他忽然说:"如果我告诉你,我这些年来在外头并没有人,你相不相信?"
我不出声。
"如果我又告诉你,我去俱乐部不过是玩桥牌,你又信不信?"
我抬起头来,"我都信,但凡自你嘴里说出来的话,我都信,我还为什幺不信?
如果分手,你的话是真是假已无关紧要,假如还在一起,更要相信,你撒谎也是为了
给我留面子,我并不是不识抬举的女人,非得寻根究底,结果自己下不了台。"
允新大力鼓起掌来,啪啪啪地响得清脆,"小鲁,你终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