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可以帮我。”
“好,我帮你去派帖子给她,只有一个?比我想象中好。”
“只有她一个已经够头痛了。”
啊叫我去见一个三头六臂的女人。
他自口袋里摸出两件东西,其中一样是一条门匙,另一样是一只钻戒。
“这是干嘛?”我问。
“两样都交给她。”
“门匙我明白,但戒指?”
“赔偿。”
“算了,如果她真如你说的那么厉害,这不能满足她,如果她没有你说得那么可怕,你可以把它留下来讨新欢的欢心。”
“之骏,你倒是个厉害脚色。”他白我一眼。
我取起戒指,一粒并不大的钻石,是旧刻,并不光亮,但镶工古朴精致,不可多得。
“去年我们到欧洲,在翡冷翠一片珠宝店看见它,当时没立定主意买。”
于是他最近特地去买了它,想藉此叫旧情人心软,不跟他为难。
“你到底爱谁?”
“我?”之骥笑,“我最爱我自己。”
“那当然是,但两个人比较起来,你爱谁?”
“蓉蓉比较适合做妻子。”蓉蓉是那小女孩子。
我很诧异,“那小女孩怎么持家?”
“主持大局有母亲,我们家需要一个可塑性强,听话、标致的媳妇,你认为不是?”
“另外那个女子,她叫什么名字?”
“七弟。”
“什么?”
“她母亲直生了六个女孩,到她是第七。”
“她多大年纪?现在还有人生这么多?”
“比你大一两岁,约三十了。”
“你与她走了多久?”
“之骏,我只是叫你把两样东西送给她,看,你送抑或不送?”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