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倦憔悴的样子,讶异的问:“又是之骥叫你来的?”
“不,我自己衷诚来约你吃晚饭。”
“我吃不动,回家做个三文治算数。”
“胡说,吃得不好,明天如何起来打仗?一定要正正式式的吃个五道菜的大餐。”
“之骏,我真累得慌。”她还要推我。
我说:“都是高跟皮鞋累的事。”我若无其事挽起她的手,把她绑架到附近的法国饭店去。
她一直不出声,由得我指挥如意。
半打生蚝过后,她的面色开始有些光彩。我递香烟给她,帮她点起,又叫侍者添上白酒,七弟的嘴角透出笑意,并不是快乐的笑,而是礼貌上表示接受我殷勤的笑。
“这些时候,你一直在这区?”她问。
我点点头,补充一句;“好不容易遇见你,想同你聚聚。”
“同情我?”她忽然问。
我反问:“有什么好同情的?丢掉个把男朋友便想博取同情,你别妄想。”
“同你在一起很舒服。”她说。
“谢谢你。”我说。
她的精神渐渐松弛。说累并不是推搪,她不住的更换姿势,使脊骨舒服一些,我很不忍,在饭后坚持送她回家。
她没有推辞。在我车上,靠着椅背睡着了。
真要命,再美的美人也丢尽面子。在魔咒下睡一百年是浪漫的另外一件事,为生活累倒在这里可真是倒霉,谁有怜香惜玉之心?
我轻轻把她推醒,她一脸茫然回到现实世界上来,抄起公事包便下车,忘记说再见。
太忙了,她并没有与我诉衷情。也没有告诉我,之骤与她如何结识,如何分手。
第二日用车的时候,我希望在小小空间闻到一缕香氛,但是没有。七弟大概没有闲情洒香水。言情小说中的女角与现实生活中的职业女性是有点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