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不赦,同样的错误,若是人家犯,那还得了,简直要清算她的祖宗,发生在自身身上,却一定是社会可以原谅的。
这种小事,我并不打算向沈瑛提及。
我一耸肩就把谣言耸掉,一干二净。
我也是猫型人的另一特色,不把闲事记在心中。
我与沈瑛的感情随着日子,又进一步。
现在我们一星期约见两三次面,只要相对一会儿,便无限满足。追随肉欲主义的人觉得我们错过了人间最美好的事,毫无疑问,但我们并不急于这些。
“天下有他们这样的人!”妹妹嚷嚷:“两个人也不拉手,也不说话,也没有痴痴的相望,只会过些时候微微一笑,我的天,这怎么可以?”
我看她一眼。
“你们几时拉手,再隔半年?几时接吻?又隔半年?几时入洞房?又是半年?”
我笑:“时间算得刚刚好。”
“你这人!”妹妹老话一句。
这样才有意思,慢慢来。
妈妈却被感动,她赞成的说:“以前咱们也是一这样子。”
“以前,以前才刺激呢,”妹妹呶呶嘴,“一见面就进洞房,盲婚。”
我笑。
“可是后来文明结婚,”妈妈说:“男女也见面的。”
“是吗?还不是表哥表妹,自小一起长大,一点新奇也没有,所以感情似温吞水。”
妈妈瞪妹妹一眼,“你打算怎么样?莫不是干柴烈火,统统一起来?”
我大笑。
“我情愿现在的男女都像沈小姐与你哥哥,斯斯文文,那我们大人也可以松口气。有时候在公共交通工具看见那些欲火焚身的少男少女,扭在一起哼哼唧唧,哎呀!真受不了。”
“妈妈是老古董,不过时下年轻人的姿态也甚为难看,怪不得她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