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有默契。”
“我弄不懂。”
“你现在自然不懂,将来你会明白,如黑暗地穿过玻璃。”
我抓住她双肩摇撼她,“我不明白,你现在就说我听。”
她仍然微笑,“我想为天父做些事。”
“你做俗冢人也可以这么做。”
“我想全心全意做,所以要分别为圣。”
“我一向不够你说。”我哭了。
她静静递手帕给我。
我擤鼻涕,擦眼泪。
“你应喜乐。”
我知道我任务失败了。
我低下头,“你会习惯?听说很刻苦。”
“我有信心。”她眼睛比什么时候都明亮。
“你还会……同我做朋友?”
“当然,你在说什么?”她推我一下。
我悲哀的看着她,虽然她这么说,我知道我是没有机会再跟她与从前一样做朋友。
以后她是德肋撒修女,一切高高在上,将七情六欲修练至最高境界,与我们常人不一样。
我向她告别。
回到家中,妹妹正在看电视。下午,天气炎热,躺在沙发上,边吃冰茶,边看电视,是非常享受的一件事。
我精神有点恍惚,坐下来陪她看了一会儿。
这是一套相当旧的片子,叫做“黑水仙”,描写一队白种修女去到印度,受到热带潮热,诡秘风俗影响,一个个失去自制能力,异于平时。
我看得很紧张很旁徨。
片中美丽的修女一个个都变成蓉蓉般模样,她们尖叫,从悬崖旁摔落海中心,闯祸,勾引男人。
我站起来啦一声关掉电视。
妹妹转过头来。
“什么事?”妹妹问。
“我不要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