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自信因你而恢复不少。你知道,在香港这种地方生活,简直像搏杀,艺术是不能做得太明显,最重要是自信。”她笑。
“你在什么地方念的大学?”我问。
“伦敦。伦敦大学。”她说。
“自你的英国口音中听得出来。”我说。
“你有女朋友?”
“现在没有。”
“呵。”
沉默。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你还没说。”
“你呢?”她问。
“家明。”
“我叫玫瑰。玫瑰花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