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登台讲道。
「你以为我夸张?你上来看看咱们的书房,来呀!」
我只得跟他上去。
一看到书房内的情景,我马上致歉,「对不起,真对不起,但真是意外,我负责赔偿一切……」
「你知不知道球飞进来的时候,舒先生正坐在这里听音乐?忽然之间,窗户碎成一千片一万片,像落了只炸弹似,你想想-」
他一步步趋向前,把我逼进书房角落。
我都快哭了。
「原谅我,原谅我。」我尖叫。
「你叫人来修理?」他凶霸霸的问。
「是是。」
「今天之内?」
「是是。」
「你可以走了。」他指著大门。
我逃出去。
孩子们很讲义气,在舒家大门等我,「怎麽了,怎麽了?有没有揍你?会不会告诉你爸妈?」纷纷的慰问.
我说:「以後都不要再在这里玩球了。我们走。」
我立刻找工人上舒家收拾,亲自督工,幸亏本来是做设计的,认得这班工匠。
管家眼睛瞪得铜钱般大,一直不原谅我。
我不出声,叫师傅量了玻璃尺寸。
师傅说半圆型的玻璃很难找,要重新割,需要时间,我催他,忽然想起家中一块现成尺寸的半圆型玻璃,又不舍得拿出来,因为是一块旧刻暗花仿「拉利克」设计,很难找得到。
我虽然内疚,但不至於内疚得想大出血。
想了很久。
「怎麽样?」管家大声呼喝:「今晚下雨怎麽办?」
「怎麽会下雨?」我反问。
「已经下毛毛雨了!」管家说。
我气得要命,初春很冷,下雨,书房里又铺满地毯,不是好玩的!我只好说:「我那边地下室有一块玻璃,先抬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