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我病好,便想一定了之,我巴不得一辈子病在床上,但又怕你担心,嗯,你到底在想些什麽?」
我呆呆的看着他。
「淑君,人是有感情的,你真的只把我当一个病人?」
我张大眼睛。
「喂,是不是在你面前窝囊惯了,你看不顺眼?」
我没想到有这个转变,不知是悲是喜,一煞时没有反应。
「说呀,淑君,你要我求几次婚?再说下去,我都没信心了,又怕你再来一句话把我的诚意否决掉。」
「你向我求婚?」
「已经求过一次了。」他没好气的说。
「这次不同,现在你的情绪正常,你知道你在说些什麽。」
「谁说我此刻情绪正常?我此刻才心乱如麻,要出尽百宝来表达我心意。你要回医院去,我不干涉你,我同庄小姐商量过,这是你的自由,她也觉得你对,但是你非嫁我不可。」
「她那麽说?」我睁大眼睛。
「当然,她不但是我事业上的合伙人,也是好朋友。」
「啊。」我仍然回不过意来。
「淑君,你说呀,你说答应我呀!」
我再不敢放弃机会,「我答应,我答应。」
他欢呼一声,拥抱我。
外头的谣言仍然很多,更多了,都说华光不应在短短一年半间再娶,不过那个破女看护也有一手,击败强烈的对手(譬如说,庄小姐,但他们不知道庄小姐有丈夫姓张,不过大家惯了叫她庄小姐),也算是命大。
哎呀,什麽都有人说,比人好一点点都不行,可是不让人说的人,也不值得羡慕,那准是连被说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觉得这半年等得有理。
心中不快与疑惑一扫而清,脱下制服,我成为华家的太太,我会尽量适应新生活。
我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