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别人,她的手小小的,中指比较长,很容易辨认。”
“除出这个,还有什么异样?”
“下午,她自外回家,主动与我亲近,说笑,并且计划周末去什么地方游玩。”
“你会不会说她前后判若二人?”
“慈香与我的关系一向不算坏,我会说她渐渐又开朗了。”
“是,也许她终于决定从头开始。”
“医生,”石太太的声音喜悦,“我女儿是否经已痊愈?”
谢医生答得很保守,“她已缓缓走出牛角尖。”
“呵,万幸,医生,谢谢你帮忙,你真是国手。”
“哪里哪里。”
谢医生有种感觉,石家母女,以后大概都不会再来了。
作为心理医生,他真诚希望病人一去不复回。
前一个晚上,石慈香房内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医生有解释。
她终于与墙内人作出协议,忧郁的她进去,开朗的她出来。
事前当然经过一番挣扎,至少她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
可是她把这一切都瞒着医生。
为什么?
怕医生嘲笑她?对她来说,医生始终是陌生人。
还有一个可能,墙内的石慈香怕医生试练她,考验她,她怕医生发觉她不是先头那个石慈香。
谢中明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喂,他同自己说:您当心走火入魔。
他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家。
不出他所料,石家母女,在接着的一段日子内,并没有再出现。
渐渐她们也在他的记忆中淡忘。
谢中明过着一种很沉闷的生活,自医务所回家,自家出发到医务所,一日三餐非常简单,工余并没有什么娱乐,不过是与电脑对奕,或听一段古典音乐。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