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其实他们的物质生活数目前最丰盛,工作已上了轨道,琪琪这次赴加可直接往北美分公司上班,不用担心。
偏偏在这个时候,两人感情却走了下坡。
琪琪第一次问自己:是不是完全没得救了呢。
五年的感情投资,是否全部落空,这个家,是否应该放弃?
“定邦。”
区定邦抬起头来,有点讶异,他不晓得多久没有听见妻子叫他,感觉上十分陌生。
琪琪心中十分凄酸,“定邦,我有话想说。”
“没有问题,你要什么都可以拿走,琪琪,家里无论什么都是你的,我不会与你争。”
琪琪内心恻然,她听过许多丑陋的故事:像女方走了以后,数百元的帐男方都不肯代付,定邦倒不是那样的人。
琪琪问:“我们之间倒底什么地方出了纰漏?”
定邦一怔,站起来,尴尬地说:“我累了。”
“不,定邦,让我们把事情讲清楚──”
定邦僵着一张脸,“还有什么好说的,要说早就该说了。”
他躲入书房,不再肯出来。
琪琪摊摊手,觉得已经尽了力,颓然坐下。
这些日子区定邦一直抗拒她,她越逼近,他越是怕。
第二天中午,琪琪在办公室接了一个电话。
“我是你小学同学潘至诚,在日本馆子订了位置,想与你吃一顿清淡的午餐。”
琪琪迟疑,“潘至诚,我们再这样见面,人家是要起疑的。”
“我们正大光明,不怕人说。”
琪琪有感而发,“假如定邦也像你那么开朗就好了。”
“出来,我教你。”
琪琪对着他的时候说:“愿闻其详。”
他凝视琪琪,“这些日子来,你一直要证明定邦有负于你,他怎么